感冒所带来的昏沉在沉重的压迫着茶座的精神,让她快要被疲惫所击败,病恹恹的躺着,本以为就这么会躺一天的,然而却听到了某种声响,亚伯拧开大门,端着汤水和面包走进来,茶座看着那熟悉的人,努力的想要让自己坐起来,稍微看起来精神一点不让他担心。

然而身体有些不听使唤,双手颤颤巍巍的支撑着身体,牵强的坐起来,然而还是有些摇摇晃晃的,又再度倒下了,那噗通的甩在床上的声音引起了亚伯的注意。

“生病了就别逞强了。”他这么说着,拉着茶座有些滚烫的手,看着流露着平日从未见过的虚弱神色的茶座,扶着她的后背,抓了两个枕头给她靠着坐起来,那得到解放的尾巴不知道是欢快还是烦躁郁闷的在床单上乱甩。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将桌子拉到床边,坐在一边,端着汤水,用勺子舀起喂给茶座,茶座看着逐渐靠近的汤勺,努力的想要坐起来一点够到,然而昏沉的大脑在发昏,让她摇晃的将汤勺撞掉了,那说不上是滚烫的温热的汤水顺着她的衣领溜进去,将并不厚实的睡衣浸湿。

亚伯只能够放下汤碗,拿出纸巾来给茶座,毕竟那位置有些尴尬,亚伯不太好去给茶座擦拭,只是茶座的手软软的捏不住,只能够让亚伯将她抱起来坐在怀里,然后拉着亚伯的手当做固定器一样的捏着纸巾,被那发软的小手拉着活动,指尖能够感受到某种微妙细腻的触感,以及某种隐约的不太好查觉得嘤咛声。

“拖累纳…照顾人…好熟练啊。”茶座断断续续的吐息,然而看到的只是某种不太好说的或许说得上是尴尬的笑容。

“照顾异性这种事,除了我妈和我妹之外,你大概还是第一个享受的,嗯,下厨也是。”亚伯说着如此的话语,茶座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那尾巴欢快的缠绕住亚伯的腰,然后倚靠在亚伯胸口。

“喂我……”茶座这么说着,闭着眼,后仰着头,像是等待喂食的雏鸟一般,那粉嫩的口腔带有拉丝的,那粗重的喘息,呼出的热气,顺着看下去还能够看到毫无防备的白皙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藏在没有扣紧的胸罩之内的景色,总感觉莫名的色气。

摇着头,将那要命的想法抛开,端起桌上的汤碗,舀起汤水送入茶座的口中,能够听到姆的一声,牙齿与汤勺发出清脆的触碰,能够感受到那蠕动的咽喉之中下滑下去的动作,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切,那顺着白皙的脸庞滑下的汗水也仿佛散发着莫名的好闻的味道。

‘真要命啊。’亚伯如此的想着,然而却合不上眼,做不到不去看这种事情,只能够默念着某些东西,将桌上端过来的面包撕碎,在汤水之中泡软,再度喂给茶座。

感受着那顺着汤勺传递到手指尖的吐息的温度,感受着茶座炽热的身体在怀里不安分的晃动,那病恹恹的马耳也随着晃动一次次的轻柔的拍击在脸上,那柔软的触感。

在看着汤碗逐渐的减少,最终见底之后,亚伯觉得这次备受煎熬的喂食照顾或许就此结束,将饭桌推远点,免得茶座睡得迷迷糊糊的起来的时候撞到,然而再回头看时,茶座靠着两个枕头,脑袋稍微有些后仰,闭着双眼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样。

亚伯看着安静睡着的茶座,她甚至衣服都没换,还有一股子汗水的味道,然而他也不可能趁着茶座睡着的功夫给她换睡衣吧,只能摆脱速子等下过来了,然而想到这里又有另一个问题,速子真的能行么?

亚伯想着,然后哑然一笑,速子总归是会有办法的吧,大概。

就这么想着,亚伯走了过去,一只手顺着柔软的枕头插过去,揽住茶座的后脑,领另一只手缓慢的将一只枕头抽出来,将茶座放平稳,或许是动作惊醒了没有睡的多沉的茶座,她的双手胡乱的了一下,抓住了亚伯的手,粗暴的将亚伯拉上了床,就像是抱枕一样,用双腿夹住,在挣扎了片刻之后也就放弃了,只能感叹于哪怕是生病的马娘也是马娘这件事。

将被子给茶座拉上,听着她轻柔的鼻息,感受着那滚烫的柔软,鼻腔之中所能闻到的也就只有混杂着茶座体味和汗味的不算是多么难闻的味道,甚至在某种意义上还有点好闻,然而下一刻亚伯就摇了摇头,自己在想什么东西啊,她还是个孩子,自己怎么能生起那种恶劣的想法呢。

然而看着茶座安静的睡脸,听着那模糊不清的鼻音,透过那一点点视角所能够窥视到的流露在内衣之外若隐若现的画面,有些生理上的反应总难免会有的,只能祈祷着茶座不会在这个时候忽然睡醒吧。

抬头看着那纯白的天花板,听着茶座睡觉的鼻息,逐渐的睡魔也找上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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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经过杰洛老师指点和我自己的添油加醋,将我今天脑子里忽然浮现出来的画面描绘出来的东西,至于这个训练员的名字,是我在次元姬网站上挖的某本恶劣的坑的主角,顺手挪用的

PS2:茶座真可爱啊,推荐大家都去推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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